來到傳說中的馬丘比丘遺跡,馬爾實在是忍不住驚嘆了一番,心中所感受的的這一片高峻山嶺,和他先前所到過的所有古遺跡聖地是無法相比擬的,這是言語無法形容的感觸。
馬爾身上留著古印加帝國的血液,但他從不在意自己體內流的是什麼血液。擁有這種血統他並感到自豪,他只認為他只要順利的度過這「考古」的人生就行了。
一九七六年的盛夏,他第一次來到這屬於「他」的種族所規有的遺跡──空中都市,馬丘比丘遺跡。從標高二千四百五十公使的山嶺和山腹中,放眼望去,到處都是開拓出來的石堆遺跡,令人不由自主發出「哇!」的讚嘆聲。這時馬爾才深自發覺,他的祖先是多麼的偉大。走在這空中都市的街道上,這裡的每一景每一物,都讓馬爾非常的驚訝,彷彿每個都在呼喚他似的。想到這裡,馬爾滿懷胸腔的淚水脫眶而出,為那些被西班牙人奪去土地、黃金的族人感到難過。若是哥倫布沒發現新大陸的話,族人是否就不會那麼悲慘呢?雖然說新大陸是個大發現,但在歐洲的大炮、戰馬下,再勇敢的阿茲提克、馬雅,甚至是印加帝國的戰士,全都逃不過西班牙人貪心、慾望的毒手。
想到自己身上所流的血,馬爾回想到那都市遺跡中的每一物。是因為印加血嗎?這般感動,如同身處於安地斯文化中居民的心聲,彷彿回到家的感覺。看到這些遺跡的偉大背景,馬爾對自己身上所擁有的血統感到自豪,在那裡呼喚他的感覺,好像是在告訴他──歡迎回家。
目前分類:☆私は作家だ (4)
- Jul 17 Tue 2007 22:31
創作↖呼喚
- Jul 17 Tue 2007 22:12
創作↖登山
還記得我第一次登山,是在十歲時。
隧道就快過了,眼前即將到來的是連綿不已的玉山山峰,難道跟圖片不一樣,映入眼簾的不是心裡所想的,不是白霧霧的山嶺,而是灰黑的山嶺;不是群木茂生的山嶺,而是光禿禿的山嶺。心中當時難免有些許的遺憾,但,導遊提到說,現在所看到的,與我們在嶺上所看到的,將會有所不同,絕對會大吃一驚的。 一路上,雖然有人為的輔助,但由於高度的關係,導致有很多的人因為不是硬而陸續下山。山上的氣溫很低,傍晚必須要再火堆旁才會溫暖,吃的則是冷凍食品(是那種直接烹煮就能食用的食物,類似罐頭)。雖然過得很辛苦,但是這種體會是我從未感受過的,很累,但卻累的值得。晚上導遊有提醒我們早點睡,不然明天會很累,但是,難忘的登山旅行加上高山上夜空的魅力,實在很難讓人睡得著。 隔天一大早,還未天亮,我們就出發了。走沒多久,讓人不禁大吃一驚。日出,太陽從底下昇上來,這種看日出的感覺,真得是不可比擬的,跟坐飛機、直升機上去看日出真的差很多,辛苦果然是有代價的。 人生,若是沒有辛苦的代價,是無法體會過程所獲得的收穫。 |
- Jun 06 Wed 2007 20:06
創作↖清明
清明時節雨紛紛,路上行人欲斷魂......這句流傳千古的名句,在藉著人們的口語以及書籍紙張的方式流傳下來。中國古老的傳統習俗,至今仍依舊不變,依舊傳接了老祖先的傳統。
清明掃墓的四天連假,所有人不外乎是回娘家掃墓、探親。阿嬤家的生活節奏,隨著子女的歸來而有所起伏,香金、蠟燭堆滿了整個餐桌,好似告知全家清明節的到來。 祖先的墓、家人的墓,還有親戚家的墓,很多人也像我們一樣要掃二、三個墓,甚至是大家族,掃墓掃到不可開支,但是卻有些人,沒親人也沒祖墳,從小就是一個孤兒,或是在艱苦的環境之下成長下來的,實在是令人感到憐憫。結束後,人們所留下的,盡是晚輩們對祖先以及故親的萬般思念,那殘留的畫面是多麼的欣慰,多麼的感人呀!那可比千名信眾一齊上香來的神聖呢! |
- Feb 01 Thu 2007 19:35
創作↖如果生命只剩下今天
「咳!咳!」睡意在一陣咳中被驚醒「糟了!6點了!」我像往常一樣匆忙的刷了牙,匆忙的換了件衣服,匆忙的咬了片土司就出門了。
公車上,吵雜的人群聲,摻雜著還再被睡意纏著的人的呼聲,擾人的感冒也不斷的糾纏著我。到了教室,我趕緊裝了瓶溫開水潤了潤喉,沒多久上課鐘就響了。寫黑板的喀喀響了大約10分鐘左右,難過又笨重的身軀使我直直用頭像敲木魚般的敲著桌子。「喂!這字怎麼唸?」當我一轉過身,突然發現我旁邊那位同學的臉色由疑惑轉驚嚇「你沒事吧?」他匆忙的說著「妳整個臉都是血!」說完他趕緊跟左右鄰居要了張衛生紙給我,過一下子,開始出現一粒粒的紅疹,接著開始狂咳,咳到滿嘴鮮血直出。這下連老師都亂了手腳,趕緊扶我去保健室給阿姨看,阿姨勸我先睡一下,但在睡著之後,眼睛一張開人卻已在醫院,經老師一說才知道我高燒到40度昏了過去。突然間,門開了,心中撲通作響的心跳彷彿擂鼓一般,叫人緊張至極,終於,我鼓起莫大的勇氣,決定去面對這突然發生的惡夢。就在這時,門外一位白衣天使走了進來,隨後則是醫生跟在後面,他對我微了微笑,轉至母親面前,此時,他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。 10分鐘後,他們回來了,我知道大概是發生什麼事,雖然他故作鎮定,但是從他們眼角可以看的出來,還隱約泛著剛哭完的淚光。此刻的我,就像一個還沒準備好的鬥士,被推到競技場要跟獅子搏鬥一樣,準備接受宣判。當醫生一說完,母親那強忍的顏面,再也控制不住了,而我則是不敢去接受這從天而降的死亡惡訊,怎麼可能,昨天還在跟朋友一起上課、一起玩耍,現在卻是一個生命撐不過今天的絕症患者,為什麼?死神為什麼要選上我?為什麼會突然發生在我身上?我在這時已控制不了我自己的情緒了,拔去手腕正在打點滴的針頭,什麼都不管的往外衝,就在我衝到中央大廳時,一輛救護車的後門,正推下一位年輕女孩,他的雙眼都是血,疼痛的感覺,讓他淚流滿面,但臉上的紅色液體,已讓人不知那到底是血還是淚了,在她進手術房後,只見剛才那位白衣天使忙進忙出的,一經打聽後,才知道需要眼角膜,但現在又找不到捐贈者。 |